这架DC-9-32喷射客机当时正从瑞典飞往前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维斯娜回忆称,她本来不应该在这趟航班上工作的,但却阴差阳错地上了这趟死亡班机。维斯娜说:“这架客机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市进行了中途停留,本来我应该在那儿和另一名空姐换班,但航空公司显然将我和另一名同名空姐搞混淆了,又安排我继续到这趟航班上值班。”
维斯娜还回忆起,飞机爆炸那一天,曾出现了许多不祥的预兆,她说:”那是奇怪的一天,就好像所有机组人员都产生了某种不祥的预感一样。飞行员竟将自己锁在了房间内,24小时没有和外人接触﹔而生性内向害羞的副飞行员也突然一反常态,开始滔滔不绝地谈论他的家庭﹔我最好的朋友、另一名空姐波巴娜竟开始疯狂地采购礼品,说是要送给自己的家人,就像要和家人说再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