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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康之死嵇康简介

更新:2014-07-10 16:50:21

嵇康是三国后期曹魏末年著名的文学家、大诗人、大思想家,并以精通玄学、音律而享誉天下,按时下的说法,他还是一位大易学家、大音乐家,并被尊为以特立独行、不媚流俗、旷达放浪著称的文学艺术社团“竹林七贤”的领军人物,此人不光才气过人、傲雪凌霜,还是史上数得着的美男子。

《晋书》是这样描述嵇康清新俊逸的绝世风采 :“身长八尺,美辞藻,有凤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古文献如此不吝赞美之词,想必那嵇康一定生得玉树临风,品貌非凡,更具逸群之才,是一位当之无愧、内外兼修的美男子。

嵇康之死嵇康简介

史书记载,当时许多见过嵇康之人都被他的玉质金相惊呆,无不惊叹原来男人也可生得这样美!人们都以能结识他为炫耀之本。 嵇康之俊美已毋庸多言,以至于当他进山采药时 ,砍柴的樵夫还以为自己遇到了仙人,纷纷手舞足蹈、顶礼膜拜。

这位“潇洒而严正,爽朗而峻拔”的美男子,不光有貌,更为难得的是才气横溢,见识过人。貌比潘安更兼腹藏锦绣的嵇康,令与他同时代的多少平凡男儿羡慕、嫉妒甚至“恨”。

一直有这种说法,女人若生得美往往不由自主地去迷惑男人,男人若生得帅气却通常先自己迷惑,也就是自恋之意。西方哲人洛克福库德说过:“自恋是最伟大的谄媚者”,在古老中国女人貌美被视作红颜祸水,殊不知男人长得太帅也未必是福,至少享誉魏晋时期的大帅哥嵇康的人生遭遇能够解析以上观点。

嵇康的人生悲剧在于他不仅生得面如冠玉,唇若涂朱,丰神俊朗,还具有普罗大众难以望其项背的内在涵养,他在文学、艺术、哲学、易经各方面造诣很深,可谓高山仰止。拥有如此资本,难免迷失自我,心高气傲。 一个人才貌俱佳固然是好事,反之则容易被自己所拥有的这些天赐之资所利用、所贻害。

自负才高的他喜欢和一些隐逸山野的世外高人交往,对于高官显宦的邀约、示好一概嗤之以鼻,拒之千里之外。在一些人的眼中,他是卓尔不群、超然物外的旷代异才,而在另一些人眼里,他是不识抬举,桀骜不驯的孟浪狂生。

自古有才华的人往往不善或不屑阿谀权贵,嵇康就是这样的人。他不光不喜阿附、谄媚有权势之人,还极度鄙视之,用如今的话来形容可谓“屌到爆”,遭人嫉恨是迟早的事。嵇康虽然“大隐于市”,但其才学人品早已名声在外,想请他帮忙出力、襄助的权要不在少数。

好友山涛善意向司马昭举荐嵇康,嵇康得知后不仅不感激他还勃然大怒 、立马对好友翻脸:“山公将去选曹,欲举嵇康,康与书告绝”。嵇康挥毫泼墨写下一封公开与山涛断交的信——这就是著名的《与山巨源绝交书》,等于向世人宣布与曾同为“竹林七贤”嘉友、魏晋名士山涛绝交,弄得出于好意的山涛灰头土脸、好不尴尬。不愿涉足名利场的嵇康宁愿和挚友向秀在一棵形如伞盖的古树下打铁度日,也不向只手遮天的司马氏集团低下高傲的头颅。

嵇康不给山涛面子也便罢了,山涛也是一介文人,与他又是多年好友,深知他蔑视权贵、宁折不弯的驴脾气,不会和他计较。他以这样的态度对待别人,后果恐怕就没这般好了。钟会——是太傅、大书法家钟繇的儿子,魏国重臣钟毓之弟,他又是司马昭极为器重的心腹,智谋出众的他担任过司徒、镇西将军等要职,是三国后期灭蜀的首功之臣。

这样一个位高权重、势焰熏天之人,别人巴结还来不及,可嵇康就是不买他的帐,他两次对钟会的不恭态度,终于引祸上身,最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那钟会虽然善于带兵打仗,但骨子里终究是个文人,他对以放浪形骸著称的名士嵇康的绝世才华与英俊相貌又羡又妒,一直想结识他,又听说此人一贯骄傲,不易相处,思来想去,想出了一个接近他的法子。

一日,嵇康与向秀打铁的大树下来了一大队人马,“乘肥衣轻,宾从如云”,为首的正是气宇轩昂的钟会将军。钟会本想用排场很大的华丽阵容在嵇康面前威风一下,压压他的傲气,谁知道嵇康头也不抬,只顾和向秀埋头打铁,简直视钟会如不存在一般。

钟会和他那支衣饰华丽的随从队伍,默默地伫立在铁匠摊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半晌,叮叮当当的清脆打铁声还没有停歇的意思,钟会怅然若失、呆立许久,怏怏准备离去。此时嵇康突然甩出一句:“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钟会没好气地答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刘义庆《世说新语》),跋扈惯了的钟大将军何曾受过这等轻辱, 他瞪着嵇康那张狂傲嚣张、不可一世的俊脸,恨不得狠狠砸上几拳。

嵇康却不依不饶,望着钟会惆怅离去的背影嘲歌一曲,似为讥讽,似为逐客,钟会只好装作没听见。魏晋名士享誉千古,只是不知这些博古通今、喜欢放歌纵酒的高士是否都像嵇康这般狂傲不羁?

钟会回府后,越想越气,无奈嵇康虽是一无官无职白丁,但却是享誉天下的大才子,投鼠忌器不说,一时也找不到由头治他,遂强压怒火,装作一副不与酸儒计较的大度模样。

文献记载:“钟会撰《四本论》始毕,甚欲使嵇公一见,置怀中,既定,畏其难,怀不敢出,于户外遥掷,便回急走。”此事发生于钟会成名前,在这位出身显赫的贵族子弟眼里,嵇康好比一座只能仰视的“文学大神”,是那么的高不可攀,乃至于自信心全无,畏缩不前,连面见嵇康请他评论自己作品的勇气都没有,谁知道如今自己权倾朝野、成名已久,谁个不怕,谁个不敬,却依然遭到那个自己儿时即视作偶像的嵇康无情调戏、无端羞辱、无耻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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